合影裏的香港主編

閻陽生

二○○九年九月七日香港文聯和香港作家主編在六十國慶招待會上。

時間的切割越來越大了,像紀念日的蛋糕一樣。剛寫了香港回歸二十五年和工商界的緣分,又迎來了香港作家聯合會成立三十五周年。工商講究場面,印象鮮活;文化要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碼出來。急用之際,卻都不知道鑽哪兒去了。

二○○九年,左起陸士清、曾敏之、閻陽生。

在香港作聯暨《香港作家》二○○九年九月的年會上,德高望重的終身社長曾敏之前輩雖然年事已高,堅持不讓人攙扶和大家一一合影。總編輯周蜜蜜笑容可掬,一件紅色披肩連衣裙端莊而透出時尚。

二○○九年九月,閻陽生和周蜜蜜(左)在香港。

好在有當年照片在手。按圖索驥,發在香港各報刊就有幾十篇。其中堅守紙媒的《明月》是主幹。從訪談的〈季羨林大師和抗日老兵的邂逅〉,到非虛構報告文學〈穿越半個世紀的道歉〉,八篇「大塊兒」文章都圖文珍貴,填補了我研究方向的空白。

〈詩成思明月〉,我在韓國朴宰雨院長主編的《潘耀明著作研討會論文集》記述了潘總的知遇之恩。《文綜》的主編林耕刊登了我的旅遊文學〈伏爾加你不必憂鬱〉。還專門來信抱歉:照片那麼精美。可惜來不及了……音容笑貌恍若昨日。

二○一三年,潘耀明總編(左)和閻陽生在澳門。

最早在香港刊登我的文章的是二○○六年陶然總編的《香港文學》的〈紅衛兵為什麼產生在清華附中?〉。三年以後我們在香港辦的世界華文旅遊文學國際學術研討會第一次見面,卻好像相識多年一樣。二○一七年底,我在沒有信號的環球郵輪上,接到彭秘書長轉來陶然的越洋電信,要我一個親筆簽名配在悼念余光中的詩〈苦咖啡老照片「從此無人賦鄉愁」〉上。

閻陽生和陶然總編(右)。

等我終於下決心向網絡轉型時,《字遊》網執行主編的傅曉專門兒為我設計了《東拉西扯世界盃》欄目,把我親歷過的世界盃和環球旅遊結合起來,寫出了一系列及時又耐看的文章。在整個賽季排名前五佔三,在業界贏得一席之地成功轉身。

二○二一年疫情肆虐。另一個年輕人張志豪挺身而出,擔起了復興《香港作家》的任務。他是那種寡言少語心裏有數的人。他退一步進兩步。從原始網絡版開始整合資源集聚元氣。二十二期小步快跑。從試刊雜誌紙質紀念特刊,感到了這個年輕執行主編的雄心和目標。

那時正值我帕金森晚期,又腰椎骨折打了六根鋼釘。我把每一次約稿都當作對生命的支撐。謹以此小文向香港的主編和同仁們的的理解和支持由衷感激。

二○一一年十二月,閻陽生和林耕(左)廣州。

附記:尹教授曾力薦我的作品給《拉斯維加斯時報》主編和《海內外》的菁野主編,使〈世界華文旅遊文學國際學術研討會花絮〉和〈和名人合影都說了什麼?〉得以連載。白舒榮大姐主抓《文綜》後,曾到敝舍探望約稿,讓人感到一種溫暖。我把他們也當作香港主編深表謝意。

(本文圖片由作者提供)

閻陽生簡介:曾任北京科技研究院業務處長,全國工商聯執委、宣教部副部長,《中國工商》總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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