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之珠擁抱著我

王業隆

如果比做一個人,二十五歲香港作聯應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才俊了;如果比做一棵樹,那麼,歷經二十五個春秋的香港作聯,則應是一棵枝繁葉茂的蒼天巨樹了。作為一名香港作聯的創會會員,我親自目擊其光榮誕生,與作聯一起迎接香港主權的回歸,也與作聯一起面對亞洲金融風暴的衝擊,經受沙士狂魔的肆虐,更與作聯一起歡呼特區的成長和發展。回頭那曾經的苦難和滄桑,那歷經的曲折和輝煌,我感到無比的激動,無比的歡欣,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我生也有幸,不僅在「不惑之年」得以定居香港;而且在「知天命之年」得以參加香港作聯。如果說前者有如魚兒回歸了大海,那麼,後者就是鳥兒飛上了藍天。這兩件事可以說是我生命史上的兩座里程碑。

東方之珠擁抱著我。(資料圖片)

重溫我與作聯的關係史,有兩位前輩是我畢生難以忘懷的。一位是早期龍香文學社的社長,現任作聯副會長的張思鑒(詩劍)君,另一位就是我們的老會長曾敏之前輩。

實事求是地說,在作聯成立的年代我是沒有資格稱為作家的,是思鑒兄熱情介紹我進入中新社,又破格吸收我參加龍香文學社。我的兩篇處女作,曾經轟動文壇的報告文學〈絕代風華〉,是在他親自指定和鼓勵下出台的;另一篇〈尋找神秘的報人〉也是他親自交待我去尋找的。作為一位文壇的初哥,我自問沒有資格參加作聯,是思鑒兄說服老會長曾敏之把我拉進了作聯這個大家庭的;後來又是他幫助我出了處女作《香港這座橋》。

一九九六年,我的〈南沙中國魂〉,在中國極具象徵意義的大型報告文學徵文中,力壓國內外文壇高手,以唯一的大獎締造了我生命史的豐碑,回報了香港作聯和張思鑒兄對我的培養和信任。二○○四年,香港成立報告文學學會,我被推舉為會長;翌年,海外首家報告文學雜誌《華夏紀實》創刊,我又被推為社長兼總編輯。在《華夏紀實》創刊號,曾會長親筆書寫祝辭:「把握時代脈搏,弘揚人文精義,不為利誘低俗,關注國計民生」。老會長的四句話,成了我們辦刊的指導方針。在前進路上,我們遇到了許多困難和艱辛,也創造了不少佳績和輝煌。在我們成功舉辦首屆國際報告文學論壇及慶祝《華夏紀實》出版五周年之際,老會長又不失時機地發函祝賀和鼓勵。信中說:「過去的歲月,您以勤奮耕耘,已取得豐碩成果;在海外,報告文學的開拓、播種,您作出了可喜的貢獻,特別是您不憚處境艱苦,付出堅韌的努力,可佩之至。」

感謝思鑒兄的提攜與栽培,給我雪中送炭;

感謝老會長的指導與鼓勵,為我錦上添花!

由今年中秋節開始,《華夏紀實》更上一層樓,正式開通了《華夏紀實網》,本刊所刊載的文章及其一批在海內外文壇的重量級作家的文稿,均可隨時在該網與五洲四海的華人讀者見面。我們的前景廣被看好。

船兒彎彎入海港,回頭望望滄海茫茫。東方之珠擁抱著我,讓我溫暖你蒼涼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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