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寫作之路

張新貴

我沒想到今生會走上寫作之路,上小學、中學時,遇到寫作文,頭就大了。實不相瞞,為了應付升學考試,我曾默背過幾本全國中學生優秀作文選。

尤其記得當年上中學,兩個畢業班分班,我們幾個「種子選手」被班主任選在了二班,作重點培養,我還僥倖地被委任為班長。第二學期開學後不久,班主任佈置大家寫作文〈我的心裏話〉,大概是我確實無話可說,態度上不夠端正,被老師叫進了辦公室。班主任指了指他辦公桌上的作文本,語氣很平靜地對我說:「新貴,你把桌上的作文本拿回去看看。」

這是我們班上很優秀的兩位女生的作文。走出老師辦公室,我就迫不及待地讀起來。作文老師已批改,一條一條醒目的紅色波浪線衝擊著我的眼球,九十分!我是頭一次看到有人作文得到如此高分。我一邊為同學能輕鬆擁有駕馭文字的筆力而讚歎,一邊為她們文中的秘密的心裏話而憂傷。

晚上,我以自身的經歷,敞開心扉,文思泉湧、洋洋灑灑地書寫了一封信,希望我的女同學可以排除干擾,從大人們之間的家庭矛盾中走出來,集中精力復習迎考,第二天早上伺機交給了她。誰知當晚,她獨自一人悄悄來到到我窗前,也不知她靜立了多久,才奮勇地叩擊窗格,待我反應過來時,連忙請她進屋入座。

她向我道明了「心裏話」的來龍去脈,原來並不是發生在她身上,而是她平時觀察積累得來,借題發揮的。天哪,作文竟然可以這麼寫!她沒有取笑我的自作多情,我們陰差陽錯地惺惺相惜起來,心有靈犀地相互勉勵。

終於,不負韶華,我們各自考取到了不同的學校,重新各赴前程。我們書信不斷,暢所欲言,真是超越了一篇又一篇的作文哩。

在新的院校,文化課裏還有作文,我幾乎就不怎麼怕了。一次,老師讓我們寫〈記一位熟悉的人〉,我當然寫的是她,太有料了!老師親自在課堂上聲情並茂地朗誦了我的作文。後來,我就被推薦進學生通訊社做記者、壁報編輯部做主編;和同城兄弟院校文學社團聯絡文流,聯合徵文、籌辦個人作品展等等。

在校,我們畢竟有自己的專業,寫作純屬個人愛好。分配工作了,事業單位我沒去,主動去了國營企業,從事技術服務,紅紅火火了幾年,結果碰上了企業改制的浪潮,買斷下崗。我叩問初心,再度啟程,自主創業。

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個中滋味,非當事人不能體會其中的酸甜苦辣。人生的跑道上,處處充滿競爭和挑戰、機遇和不測,隨時會逼你調整方向或目標。

就像二〇二〇庚子鼠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有人不幸感染入院,有人逆行衝鋒陷陣,用生命守護更多人的安全。其間,我就參與過民生物資配送,採訪過抗疫一線的單位領導者、社會志願者。

據初步統計,疫情幾年,我寫過百餘位人物專題的文字,有本地好人、慈善企業家、抗疫一線代表,黨政部門負責同志等,還分別以散文、詩歌、小說、劇本等體裁,謳歌黨的英明方針、政策;展現鄉村振興、社會主義新農村精神面貌;宣傳推廣家鄉的工農業產品資源、生態旅遊資源;創作塑造反腐倡廉、執政為民的幹部典型,懷念並感恩親情、友情、鄉情等。作品分別刊登在國家級、省市縣級期刊或自媒體平台。並以此成功加入了中詩協研究會、中國詩歌學會、中國微型小說學會、中國散文學會、江蘇省作家協會。有不少習作發表在港澳台地區以及美國、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亞、歐洲、《人民日報》海外版等知名報刊雜誌上。

我加入中央「學習強國」平台的自主學習,積極參與徵文投稿活動,作品先後多次登上「學習強國」。

歸根到底,是黨和國家為我們謀福祉,讓我們過上幸福安康的好日子。工作、學習和生活的條件變得越來越好,我們不僅僅能安居樂業地生活著,還活得有興趣、有追求、有尊嚴。才得以借文字抒發內心,我想我的文學之路應該還會走得更寬廣。

(本文圖片為資料圖片)

張新貴簡介:筆名念一。中詩協研究會會員、中國詩歌學會、中國微型小說學會、中國散文學會會員、江蘇省作家協會會員、揚州市詩詞協會理事、寶應縣詩詞協會副會長、美國華詩會會員、加拿大加華筆會會員、日中詩詞協會會員等。作品散見於《奔流》、《鴨綠江》、《參花》、《今古傳奇》、《花溪》、《青年文學家》、《現代快報》、《鳳凰資訊報》、《彭城晚報》、《揚州晚報》、《寶應日報》以及《台灣好報》、《中華時報》、《澳門小説快報》、《陽光導報》、《菲律賓商報》、《海華都市報》、《越柬寮週報》、《歐洲詩人》、《澳洲訊報》、《詩殿堂》、《人民日報》海外版等海內外報刊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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